圍觀衆人中,無數男人猛地一抽,就像是自己的被咬掉了一樣的痛苦,臉色都扭曲成了一團。
可偏偏。
這封旬實在是因為這孢子粉,無比上頭。
感覺不到痛,也感覺不到自己從此刻開始,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還在瘋狂大笑,“服不服,你服不服!”
他在自己編織出來的環境裡馳騁。
殷念滿臉冰冷的站在旁邊,面帶笑容的看着他。
下一刻,元辛碎出現在了她身邊,從容的将人抱起來。
殷念順勢非常習慣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元辛碎垂眸看着她。
書上說,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尤其是在男女之間。
越來越習慣的肢體接觸,會讓兩人的氣味交融。
元辛碎不動聲色的将人抱的更緊一些。
嘴角浮上一抹笑容。
“混賬東西!”至高神終于在這一場荒謬的鬧劇中反應了過來,他一把拍碎了面前的桌子,“你到底在幹什麼!”
封家那些長老們也顫抖着站起來。
“救少爺啊!救少爺!”
封旬,可是封家的獨苗啊。
長老差點暈厥過去。
可封旬哪裡顧得了這麼多,他隻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爽快和酣暢淋漓。
他竟然還去扒拉那隻靈豬。
靈豬毫不客氣的就又要張嘴再咬。
一豬,一人,都分外激動。
紅線跟着扭起來,發揮了自己巨大的功效。
人在豬在!
豬死人亡!
封家的人想摁住下面已經血流不止的封旬,可偏偏那邊至高神的動作更快。
一個晃神的功夫。
至高神已經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可封旬卻隻知道癡癡的笑。
至高神神情陰郁,緩緩用力,“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