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很好奇啊,孟瑜月。”
毛毓眯起眼睛,殘忍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當時宗門裡的長老們,隻是想讓你堕胎罷了。”
“你的八條尾巴是怎麼斷的?”
“你那個賤種,又是怎麼躲過長老們的探查,悄悄被你留了一命的?”
“說啊!”
“你是不是還想那個賤種長大了來救你!說啊!!”
鞭子抽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還有毛毓張狂的尖叫聲。
隻是孟瑜月從一開始到現在。
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她像是無視了面前的人,也不在意這些毒打。
甚至在毛毓打夠了,離開了之後。
她臉上還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我的念念。”
她緩緩開口,聲音幹啞。
“娘的念念……”
她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拼了斷掉八條尾巴留下的孩子。
隻是後悔。
後悔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
念念是那麼好的孩子……即便沒有她在身邊,也好好的長大成人了。
毛毓有一句話說錯了。
她怎麼會想讓念念來救她呢?她哪裡來的這個臉?
她一日都沒有抱過她,一次都沒有唱曲哄她入睡過。
她隻要,自己的女兒無憂無慮的活着。
毛毓氣沖沖的來到了門外。
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心底的怒意。
那賤女人,竟然一聲都不吭。
可真是沒趣的很。
不過麼……
毛毓笑了笑,朝着外面的人說:“去,把青青叫來。”
青青其實,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