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人就丢人吧,為什麼還要折磨我?”
他哭的像個兩百多歲的孩子。
讓在場的所有首席都得到了一種心理上詭異的平衡與滿足。
“别哭了,吳歸。”有人拍拍這吊車尾的學院首席,“你說你這名兒起的也不吉利,吳歸烏龜的,可不就是挨人打腦殼兒的份兒?”
吳歸:“……”
現在人齊了。
小密室也變成了大密室。
能容納整整六千個人的密室。
那些院長們湊在了一起。
竟然開始自動排課了。
“啊……這得學到什麼時候去啊?”
有人崩潰了。
“是誰先帶的頭?”
殷念摸了摸自己的頭,平靜的開口說:“諸位朋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事情,而是我們大家現在都是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衆人:“??”誰和你是朋友了?
“我來的這一路上已經觀察了解過了。”
“這些課程呢,有的很麻煩,但是也有的很簡單。”
“比如一些心性上的鍛煉。”
“這是一個好機會啊朋友們!”殷念聲音拔高,她沖着那一張張不服氣的臉,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這笑如同開在水底的花兒。
每一片花瓣都被清澈的水波給洗揉而過,舒展出粉白的底色。
殷念這人真的是壞的很。
可架不住她那張臉,當真世間罕見。
隻要她一笑,就像是無常鎖魂一樣,讓人不自覺的就看了過去。
“除了這一次,以後還有什麼機會,能讓你們共享到,來自高位學院的諸位已故的院長們傳授的課程呢?”
隻一句話。
就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我們學院和宗門最大的不同,就是集百家之長。”
“教書育人,因材施教。”
“互相交流學習不好嗎?”
“朋友們啊。”殷念悠悠的歎了一口氣,“現在不管是誰沒做好,我們自己學院的打都是自己挨的,不如早點學好三千課程。”
“早點出去準備學院之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