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有多禮貌了。
毛毓隻覺得氣的渾身發抖，陣陣發寒。
“殷念，是你吧？”
“前幾天偷了我們庫房的人就是你！”
“除了你還有誰會針對九尾宗？你不就是……”她猛地頓住，後面的話生硬的轉了個調調：“……你不就是，一直想對我們九尾宗所有人不利！”
她完全想不到還有什麼别的可能！
就是這個賤人的女兒！
隻有這個賤人的女兒才會針對他們九尾宗，她怎麼敢……她怎麼敢拖着三千學院一起？？
“不是我，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裡的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知道生意很難聽。”殷念半點都沒有情緒上的波動，“倒是長老你，為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呢？”
“三千學院，那人去了三千個學院，所有學院也都多少買了一點。”
“你怎麼就……偏偏咬死我不放呢？”
殷念的目光不再清澈，反倒是變得又深又沉。
“青青針對我，是她惦記我未婚夫，我也隻針對她一人，可你……是我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得罪過你毛毓嗎？還有，憑我一己之力掀翻整個九尾宗，你怎麼會這麼看得起我？”
毛毓一個咯噔。
猛地想起這次左長老也來了。
那個和她一直不對付的老頭兒！
果不其然。
左長老那雙綠豆眼就那麼黏在她身後。
雖然這些東西被佩戴在這些學生身上一樣讓左長老怒發沖冠。
可毛毓的反應更讓他覺得奇怪了。
“第二次了。”
左護法的眼睛定格在殷念的臉上。
“她為什麼……總針對殷念呢？”
“這些東西是我們花了靈晶買的。”
“你們自己看顧不周。”
“現在東西被人拿了賣了，你們招招手就想讓大家給你們？”
“還有這項鍊。”
殷念緩緩露出一個笑容，“這項鍊這樣的寶貝，我怎麼可能重新給你呢？青青。”
青青果然受不得激。
“你是知道那錦運鍊子的吐珠吃了就能……”
話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