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孟瑜月是如何傷心欲絕,他都是看在眼中的。
現在孟瑜月的神情也不像說謊。
隻是因為孟瑜月當時也和五洲的人苟合,所以毛毓才攀咬她的。
毛毓身上那一刻多出來的紅印,就是最好的證據。
就在這時候。
“宗主,晏渡情來了。”
孟瑜月身後僅剩下的那一條黑色尾巴顫抖了一下。
但很快就跟着安靜下來。
晏渡情手上又拿起了那柄折扇。
“哎呦,這麼熱鬧啊。”
晏渡情笑眯眯的,對孟荊那殺人一般的目光怡然不懼,反倒是看向了毛毓。
“毛毓長老,原來殷念是你的孩子啊?我說呢,這個妹妹長得這麼漂亮,看着就像是九尾宗的人,九尾宗不是美人很多嗎?”
他嘩啦一下将折扇撐開。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濃重香味兒就散開來。
讓人無端覺得頭暈腦脹。
“你為什麼要将令牌給殷念?”左長老怒道。
晏渡情攤開手,理所當然的說:“因為……妹妹漂亮啊?”
“我舍不得看漂亮妹妹吃苦呢。”
衆人覺得荒謬。
卻又覺得……這份荒謬,放在晏渡情身上,太合情合理了!
晏渡情就是這樣一個人啊!
“看她明明有血脈,我反正沒有血脈有令牌,令牌放我身上浪費了,不如給妹妹啊。”
“唉。”
晏渡情非常遺憾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我去約她出來一起玩的話,會不會看在這件事情的面子上,跟我一起出來呢。”
“殷念可真是漂亮啊。”
“誰家的女兒啊這麼漂亮。”
“哦抱歉我又給忘記了,毛毓長老,是你家的女兒啊。”
“咦,你當時讓我特别‘關照’一下殷念,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晏渡情笑眯眯的說。
毛毓捂着心口,急喘了兩口氣之後,終于怒極攻心,噴出一口血,仰頭倒在了血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