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渡情來到了殷念身邊,這一次殷念倒是沒有避開。
“上一次送令牌,是娘親讓我做的。”
“不然你以為哥哥的令牌會随随便便給别人?”
晏渡情心情大好,殷念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他身後的尾巴跟着一晃一晃的,柔軟的在空中擺動。
“她還好嗎?”
殷念沉默了片刻,還是問:“在九尾宗,那些人折磨她了吧?”
晏渡情點頭,“是,在她被抓上來的時候,其實我還沒有到可以脫離母體的年紀。”
“當時我才兩百歲。”
才二十歲的殷念:“……”
“是娘親連同尾種一起直接将我從母體剝離,趁亂丢在了外面,我才沒被九尾宗的人發現。”
“後來我就被無心宗的宗主收養,一直在北地大荒。”
沒有成熟的十尾,要如何艱難的活下來,又怎麼修煉到如今的地步。
這其中苦楚他當然不會和殷念說。
哪裡有當哥哥的給妹妹訴苦的?
“你們那位副院長說,要度過血脈覺醒危機之苦,需要一個九尾宗可靠的長輩,這話是沒錯的。”
看起來和殷念差不多年輕的晏渡情笑着伸出手。
壓住了殷念的腦袋,聲音從容又輕松。
“沒事的,妹妹。”
“靠譜的長輩來了。”
而随着他手壓下。
殷念本來已經開始刺痛的精神力全都收了回去。
還不等殷念做出反應。
轟的一聲!
殷念渾身一震。
她緊緊的閉着眼睛。
可她的腳下,蔓延開了一個巨大的棋盤,土地被切割成了一塊又一塊。
殷念依然是看不見具體的景物。
可這棋盤上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光團。
是靈力光團。
她能看見,不,應該說是能感知到她自己的位置,力量強弱。
而她身邊站着的晏渡情的靈力光團比她濃郁至少一倍,兩人的實力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