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啊，各種模樣性格的都有。”
“大多都是不喜歡勢力拘束，做事有些随心所欲的人。”
殷念皺眉接了話，“就和千瘋山那樣的？”
晏渡情看着她，“比千瘋山還瘋，千瘋山有元辛碎，壓得住那幫大瘋子小瘋子，那些人沒有頭領沒有老大，自然是想幹什麼幹什麼。”
“高興的時候做點好事，不高興的時候也殺了不少人。”
總之就是一群不好招惹的人。
“很厲害嗎？他們？”殷念已經動身往外面走了。
“倒不是厲害，是麻煩。”
“俗話說的話，小鬼難纏，她們無拘無束，捅了你一刀，隻要不死就能再來，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牽絆，你拿捏不住她，當你以為她不會再來了，她又突然冒出來捅你一刀。”
光是想想就夠讓人牙疼的了。
“哼。”殷念臉上露出幾分冰冷笑容，“動我的東西，管她小鬼還是閻王，我都送她歸西！”
“恩。”晏渡情也滿肚子的火，轉身卻對上了晏冥哭喪的臉，他詫異了一下，“怎麼了爹？”
“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剛就說我不要帶他我不要帶他！”晏冥一張臉拉的和苦瓜似的，伸出了自己手，上面大大小小都是紅紫一片，“你看我被元辛碎給打的！”
晏渡情：“……”
“抱歉，辛苦您了。”殷念讪讪的道。
她探出身子，看見元辛碎的頭發有些淩亂，但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靠在前邊，那尾巴尖一下又一下的在地面上甩着，一甩一個深坑。
殷念頓時朝着他招手：“睡睡！過來！”
元辛碎一臉傲氣的來到他身邊。
“你怎麼能打人？”殷念不贊同的道：“不能欺負弱小。”
晏冥：“？？”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紮心？
元辛碎用他那雙眼睛瞥了他一眼，又不緊不慢的收回來。
一舉一動都透出‘下次還敢’的氣勢。
索性晏冥也不是那種死揪着不放的人，他冷哼了一聲，和殷女一樣看他不順眼，說話沒好氣，“我不知道他的無心道是從哪裡學來的。”
“不過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确是蛻變的時候體内靈力和精神力不足導緻的。”
“那怎麼辦？”殷念皺眉。
“在這地方是沒什麼辦法了，不過呢……”晏冥眯起眼睛，“在學院前線，三千星域裡，有一條很長的靈江，連接天地。”
“雖然說前線給咱們帶來了無數的麻煩，但也有機遇。”
“讓他去靈江裡泡三天，能彌補靈力的不足，當然，你也可以不管，等他自己慢慢吸收天地間的靈力，這樣花個幾百年的時間，他也會慢慢恢複正常。”
幾百年的時間。
殷念怎麼可能等得住。
“知道了，我會帶他去靈江的。”殷念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