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九尾宗養的一條好狗。”
“想知道我是怎麼拿到這尾種的?可以啊!”
鯉女上翹的唇角瞬間抿平,“你把命給我我就告訴你。”
鯉女冰冷的視線落在元辛碎身上。
她看見元辛碎似乎和以前不一樣。
隻是乖乖的跟在殷念的身後。
“怎麼?”鯉女眯起眼睛,“你的男人是不是不能動手了?怎麼光站着不動呢?”
“不用他動手。”殷念轉動着手腕。
“我這邊的人難不成還不夠?還是你覺得那些小樹林的能幫你?”
辣辣靠着蝸蝸,死死盯着鯉女問:“為什麼不下毒啊?隻讓他們拉肚子。”
蝸蝸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傻啊,有這尾種,要麼敵人要麼朋友,是敵是友都不清楚的時候,自然要悠着點,聽主人的,她看得遠,你照做就行了。”
就在殷念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時候。
鯉女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手指擡起,“元辛碎不能出手的話,殷念,你是不是覺得你赢定了?”
“對了。”
她手指輕飄飄的左右晃動了兩下,“你脖子上的那條碎掉的錦鯉靈鍊怎麼還戴着呢?好用嗎?你喜歡嗎?”
“那個是……用我的心頭血做的哦……”
殷念猛地握緊了雙拳。
那個錦鯉靈鍊她一直都沒有丢。
還想着等老毒師上來之後,讓老毒師研究研究。
可沒想到這東西,竟然和這女人有關系?
“當年我為了做出這條項鍊,差點命都沒了。”
“本來,本來這條靈鍊是要送給……”鯉女神情變得猙獰起來,“可這條靈鍊卻挂在了你的脖子前?”
“呵,九尾宗真厲害啊。”
“她毛毓,更厲害!”
天知道當時她在血石上看見殷念用那錦鯉靈鍊的時候,心底是什麼滋味兒。
她永遠記得初見孟瑜月的那一日,是一個陰雨連綿的天氣。
她和一幫雜血的弟子被關在一起,地上是一層厚厚的糞泥,她們吃喝拉撒都在同一個栅欄裡。
一腳下去,糞泥都會陷入她們長又彎曲的腳指甲中。
散發出惡臭,如同她們那被人踩進了暗無天日的畜籠的人生。
當時她的一隻手被絞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