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可能!
從九尾宗出來的人就沒有不恨的,隻是,人總是要屈服于現實的不是嗎?
他們這樣的人怎麼去和那麼大的勢力鬥呢?以卵擊石,粉身碎骨的隻會是他。
想到了這裡。
他深吸了一口氣。
猛地上前一步,要去抓那扣環。
可就在這時。
一根鎖鍊猛地從後方繞了過來,繞過他的脖頸,狠狠一圈往後一拉。
“呃!!!”男人發出了一聲難受的痛呼聲。
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鎖鍊向後扯去。
而也就是這時。
他聽見‘嘭’的一聲,是前頭殷念一腳踹開了正門的聲音。
有人自甘堕落的過來談價還是走的後門,奴性刻在了骨子裡。
有人卻連進正門都是用踹的。
在這一刻。
男人抓着鎖着自己脖子的項鍊,心底突然湧上了一絲絲的恨意。
對前頭殷念的恨!
她實在是将他襯托的太狼狽不堪。
男人眼中狠色一閃而過。
他右手索性松開了捆着他脖子的鎖鍊,撐在地上猛地往後一收。
鎖鍊不會跟着他回彈收縮,瞬間就出現了一大段的空隙,他趁機掙脫開鎖鍊。
擡起手刀凝出一身的靈力就往後劈去!
“擋我者死!”
他爆吼出聲。
可那滿含靈力的一手刀卻被人輕松的接住。
而一柄熟悉的長槍,淩空橫劃!
仿佛切割開一道光弧。
槍尖刺破了他的手掌,‘刺啦’一聲,沒骨穿肉,停留在離他的喉嚨隻有一線之隔的地方。
血都被這紅纓長槍吸進去。
而他的汗卻淋漓而下,透出他滲骨驚恐。
男人連吞咽口水都不敢,眼睛發直瞳孔緊縮的看着面前拿着長槍出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