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着整個無心宗的人對她都很客氣。
嘶,真好。
大家都喜歡殷念呢。
可怕。
“是啊。”孟陽低低聲自語,“殷念不像毛毓,倒是像孟瑜月啊,五洲那個小雜種,當年竟然沒死嗎?”
“當然,也可能和晏渡情是湊巧,又或者一個想救生母毛毓,一個想救孟瑜月。”
“這種不确定的感覺可好久沒有過了。”孟陽臉上露出一個笑,“果然,和那些沒思想的傀怪鬥還是不如和人鬥來的有意思。”
孟荊皺眉,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你又在嘀咕什麼!”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
這個孟陽總是自說自話,别人問他什麼,他也隻是笑笑,從來不會告訴别人。
就好像,九尾宗其他人都沒有他聰明。
他說了也白說一樣。
“宗主,你不覺得……二選一,永遠是世界上最讓人緊張的事情嗎?萬一選錯,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選對,就能得到無數的報酬。”
孟陽果然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将自己的手落在尾種上。
“我需要驗證一下,今天的鬧劇,那個安排了人手在我們九尾宗的晏渡情,還有這些天殷念的表現,到底是不是和我猜想的一個可能有關系。”
什麼路?
什麼猜想?
他到底在說什麼。
“宗主!”孟陽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裝着尾種的木盒,“我壓的是孟瑜月哦。”
孟荊:“你在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些。”
“我壓,殷念其實是孟瑜月的女兒。”
孟荊:“你說什麼!!!!”
而另一邊。
在和孟陽帶着的這一處截然不同的方向,也就是另一條路的路中央。
一群年老者被摁在地上。
“一群老東西!吃我們的,用我們的!”
“還背叛我們?和無心宗的人搞在一起!”
說着,這群施刑的弟子就先将最前面一個老婆婆的手整個砍了下來。
“啊!!!”老婆婆發出了慘叫聲。
“老東西!死了都沒人收屍的畜生!”弟子們往她身上吐口水。
“孟陽師兄有令!”
“這些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