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眼睛盯着她看,也沒有反駁,隻是用蛟尾再一次将殷念圈了起來。
衆人:“……”到底還是要臉局限了她們的現象。
她不就是欺負元辛碎現在腦子不好使?
“哦,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樣,元睡睡放了火,你們損失重大。”
殷念看向孟陽,一臉‘我講道理’的模樣說:“你們去找千瘋山!”
“千瘋山肯定願意賠償的!”
她眉宇間一派輕松,似乎真的半點不介意生母不見了的事情。
孟陽卻笃定她心裡絕對不是不擔心的。
他沒有像那些長老一樣管身後滔天火勢。
或許有些虧損,但他不在意。
左右現在也不是他當宗主。
他更在意的,是他現在和殷念一起進行的這一場‘遊戲’!
他不信自己會輸。
更确定現在殷念是在‘逞強’。
這一場火啊。
是殷念找不到她生母後的憤怒宣洩。
幼稚的報複。
像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孟陽的眼神越來越平靜。
他也不看殷念。
而是轉身看向身後的人故意不輕不重的道:“這邊火我會負責的。”
“你們吩咐下去。”
“讓弟子們盡情的抽那幫蕩婦的精血,尤其是那些原本身居高位的那些人,她們的精血能以一抵百。”
“資源都被燒沒了。”
“得從那些人身上找補回來才行。”
殷念藏在袖口中的手猛地握緊。
但很快就松開了。
指尖還發白,都沒能緩回血色。
殷念臉上笑容不減。
那孟陽還想說兩句刺激殷念。
卻沒想到殷念事不關己一般的轉過了身,看向阮傾妘說:“咱們要給九尾宗傳達的意思已經傳達到了,現在該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