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笑了笑。
沒告訴他們比賽到底有多兇險，無上神域在那邊的地位有多低。
隻是懶洋洋的擺擺手。
誰料那群人上上下下的仔細看了她一會兒後，又道：“殷首席你能去參賽，是已經成了金靈師了吧？”
殷念點頭，“自然！”
“那你找好你的預備首席了嗎？”
殷念：“？？”
看着她一臉茫然的神情，衆人的眼神慢慢變了。
“你……該不會是忘記自己還得找後繼者的事情了吧？”
殷念：“……”
“天哪！打起精神來啊首席！”大家崩潰了，“你現在已經是金靈師了，按照常理來說你已經畢業了啊！”
殷念有些恍惚的望了一會兒天，“那隔壁逆風學院的首席，還有四獸學院那邊……”
“你說你朋友袁潔和陳鋒嗎？”他們仿佛忍耐着什麼，“首席！你的朋友們還是預備首席！你現在和他們已經不是一輩兒的人了！你和洛雪首席她們是一輩兒的了！”
現在是因為有了九尾界域這麼一個大敵，宗門和學院都顧不上掐架，學院更不會互相紅着眼睛盯着對方的首席到沒到金靈師。
這要是換成以前大家都烏眼雞一樣那會兒。
那現在上位學院這些還在的首席，不得逮一個滾一個？
若是殷念還要等到袁潔她們當上首席再和她們一起找預備首席。
那第一學院豈不是有一段時間要空着位置沒人了？
殷念這時候才有了點實感，“啊，确實。”
衆人松了一口氣。
首席終于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嗎？
她突然就樂了，“我确實十分天才，都跨輩兒了！”
衆人：“……”
“哈哈哈，同你們說笑的，我記住了，會找的會找的。”殷念擺擺手，那态度看着就不太端正，讓衆人忍不住又圍着她碎碎念起來。
阮琴站在不遠處，同許久都不曾出來的小辮子老師站在一處。
“她老跟林婆婆她們待在一塊兒，我都差點忘記了她本來也該是在學院裡過着人生中最輕松的生活。”
若是在學院都不輕松。
那日子也太苦了。
小辮子老師搖了搖頭，“這要是擱兩年前，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我們無上神域會将走出去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來自無名小域的孩子身上。”
小辮子老師說完，臉上卻又浮現出猶豫的神情。
“殷念這邊倒是好說，隻是院長，阮傾妘那邊，您看您是不是去看看她？自從知道要代表無上神域出戰之後，她便又将自己關進了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