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烏合之衆也能做帝臨域的主。”
殷念聲音極大,笑聲很響,“外來客也敢斷主人家的路?”
宋家人是認得殷念的。
他們萬萬沒想到,殷念盡然敢當衆同他們撕咬起來?
為何?
她就不怕嗎?
她不該同之前一樣,為了拿到那一點的好處,俯身當狗嗎?
殷念的問話傳遍整個帝臨域,帝臨域域民都露出了茫然的眼神。
什麼門?什麼路?
而那些被迫害的無名大域則是心頭萬般羞憤湧起。
他們胸膛裡像是有一股氣,左擊右突殺不出去!
他們也想像殷念一樣憤怒的細數他們的罪惡。
但……他們看了一眼身後參賽的孩子們。
那股氣竟隻能死死壓在胸中。
長久的靜默。
帝臨域竟無一人回答她?
殷念半點不受影響,她聲音平穩,卻十分有力,“我仰慕第一大域的風采已久,卻不料第一大域盡然連自己的路都不能自己做主?由得他人作威作福嗎?”
“若是這樣,那真是不如不見!”
依然無人回答。
安帝穩穩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本來該他出去了。
可他卻看着在外頭抓耳撓腮的安菀。
安菀不斷的看向他,“爹爹?你在做什麼啊爹爹?”
安帝平靜的看着這個女兒。
他有四子二女,個個骁勇善戰,唯有這個小女兒,過于善良卻沒有膽量。
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可能因為上有父母兄長姐姐,萬事不用操心。
但是我的兒。
你可知,你與旁人不同。
旁人可退,你不能退!
安帝露出了一個笑容,反倒是轉過身去饒有興趣的看着那柄金鱗刀。
安菀急死了。
大域聯盟見安帝盡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