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妘純色蒼白,“沒事。”
她聲音卻很穩,“放心,會留到賽場上用的。”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露出一抹笑容。
“倒是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殷念将自己的金鱗刀放在一旁,撩起衣袖,手臂上是一片青紫淤血。
小苗鑽出來,給她施了一個治愈術。
“等呗。”殷念冷笑了一聲,“今晚絕對不會消停的。”
“隻是可惜了,孟陽竟然沒來!”殷念抿唇,有些不甘心。
“總會出來的。”阮傾妘盤腿坐在床上,“将這些出來的,殺九存一,留下一個,逼問出位置,攻過去!”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從隔壁傳來。
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那敲門的人還非常嚣張。
“參加初段賽的都出來!”
“快點,數到三都給我滾出來。”
他們一個個房間的門敲過去。
也敲響了殷念的門。
咚咚咚的敲門!
“都滾出來!”
殷念與阮傾妘對視了一眼,阮傾妘依然坐在床上。
而殷念則是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間門。
她看見不少本來都已經睡着的大域參賽者戰戰兢兢的穿着裡衣便出來了。
參賽者和陪同者的房間并不是在一起的。
打開房間門的那一刻,殷念就感覺到了極濃的靈力威壓和殺氣。
逼的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外面的院子或坐或站,聚集了不少看起來不好招惹的人。
這些人和剛才她教訓的那些可不是一個級别的。
“哇!”一個個頭隻到她胸口的少年跑到了她面前,他的臉很奇怪,下巴從左往右被一根釘子鑿穿,一雙眼睛像是兩個大到累贅的圓盤強行摁在了他那張小臉上,一眨眼就讓人毛骨悚然。
“找了這麼多個人,原來你在這個房間裡啊?哈哈哈,我們找了你好久呢。”
“你就是我們長老說的那個廢物大域的黑馬?”
“你好呀你好呀,我是白虎域的參賽者,你是叫殷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