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别忘記了,不管我們内鬥成什麼樣子,根須之事,永遠淩駕于一切之上!”
“現在立刻,将她扣押!逼問!”
安帝眯起眼睛。
他不覺得殷念這樣為自己大域死拼的人有什麼問題。
但規則确實如此。
見安帝不說話。
黃浩天頓時覺得胸膛裡一口濁氣沒了。
他大手一揮。
“因為特殊原因,我們要先将無上神域殷念,收押大獄!”
“來人!”
“摁住她!!”
殷念垂着頭,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但千千萬萬的無名大域瞬間以爆炸一次形容也不為過!
“憑什麼!”
“輸不起!”
“不許你們收押!”
“混賬東西!!”
他們似乎是眼見一棟高樓起,可還沒到頂呢,就被人生生推翻了。
一股兔死狐悲的哀意瞬間就化成了無邊憤怒!
安帝平靜的看着越來越多的大域域主往他這邊傳遞了不滿和暴怒的意思。
他皺起眉頭。
下意識看向殷念,怕她失控。
但是卻看見被士兵們架着走的殷念,垂着頭,那染血的面容上,綻開一個極小極小的笑容。
看見這個笑的時候,安帝愣住了。
尾椎像是瞬間爬滿了小蟻,又麻又漲的感覺席卷全身。
真有人能在這種極度悲哀與熱血沸騰交接的大戰中,還步步為營,一戰一算嗎?
若是有,那這個人該有多讓人膽寒?
因為那一戰,殷念失去了理智。
一個極聰慧的人,極擅長下套的人,終于拿起了刀一往無前的隻知道斬殺!她也确實不負衆望,脫穎而出,叫人記住了無常殷念,同時卻又忘記了那個算計的人人如驚弓之鳥的殷念!
可……真的如此嗎?
那她現在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