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着過來的安帝和天龍域主都驚呆了。
更讓人吃驚的是,宋寶甜竟然如一頭瘋了的狼一樣瞬間彈了起來,一個猛子撲到了自己父親身上,聲音尖銳的問:“你說!”
“姐姐!宋寶珠是怎麼死的!”
“就因為那個和尚的話!就因為他的話!你們将她殺了嗎?”
“告訴我啊父親!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猜想的,做不得真!”她看起來是真的要瘋了。
比元辛碎要殺他父母更讓她崩潰。
就連宋家那些王師都忘記警戒來找麻煩的殷念和元辛碎了。
偏偏這時候。
宋母急匆匆的拉着個用無數鎖鍊扣押起來的怪物跑了出來。
“寶甜她爹!”
她也顧不上去安撫女兒了,殺了元辛碎後,再安撫女兒!
天龍域主顯然是想要袖手旁觀,他們宋家怎麼能死在這兒?
那怪物罩着一件漆黑的鬥篷,手腳都不似常人,内髒被人掏空,用一種金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重新澆築,根根骨頭貼在皮上,可想而知生前受了什麼折磨。
安帝的臉色卻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是……”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血童?”
殷念不明白血童是什麼。
但元辛碎卻知道,他臉上罕見的露出了厭惡的神情,他是個極少表露情緒的人,能讓他露出這樣的神情實在罕見。
“血童,你可以理解為是不會痛,永遠戰鬥不歇的傀儡怪物,它之所以惡心,是因為血童之術,最基本的一個煉制要求。”元辛碎眼底有濃濃的厭惡,“便是至親之人。”
“父母,兄弟,姐妹,或……子女。”
殷念不敢置信的擡起頭。
“和煉血童之人的血緣越是近,血童就會越強,這個血童,很強!”
正因為很強。
所以才更讓元辛碎覺得惡心。
“啊!!!”底下的宋寶甜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她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被宋母打了一掌也不退,吐着血一把掀開了血童的黑袍。
“寶甜不要!”宋母驚呼一聲。
可那張與宋寶甜一模一樣的臉就那樣暴露在了衆人眼前。
暴露在了光團中。
所有萬域的人皆看見了。
跟在安帝身後的安菀差點沒站穩。
“寶珠……”她眼瞳顫抖。
宋寶甜,宋寶珠,和她,三人曾經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