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極快。
這群年輕小子完全不是對手,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躺了滿地。
“夫人,我們走!”好心情被破壞了個幹淨。
他們兩人愈發怒氣沖沖。
“看見門了,就在那兒,我感應到辛兒的氣息了。”
兩人腳步越來越快。
而不斷被毆打的蛟隐有所感,下意識的擡起了頭。
像它這樣的存在,第六感都是很準的。
它的尾巴尖都戰栗起來,興奮的感覺遍布全身。
男人的手眼看着就要搭上密室的門。
一聲歎息傳了過來,金紅色袈裟拖曳在昏黑的走道中,有人持着油燈緩緩走來。
“阿彌陀佛。”
“施主留步,前面可不能走。”油燈将玉呈的臉托在光裡,“再往前走,貧僧就要破戒了。”
破那殺戒。
‘噌’。
是長槍劃破空氣的聲音。
再轉過身,他們面前的門上就靠着一少年。
少年手持長槍,笑眯眯:“小爺朋友的朋友,在裡頭修養,誰要是敢壞了規矩,就是和小爺的朋友過不去,也是和小爺我過不去!”
男人女人尚未反應過來,衣袍被人拉了一下。
兩個孩子笑眯眯的仰頭看着他們。
“不要再往前啦,伯伯姨姨,再往前,腦袋會從你們的頭上飛出去哦。”
越來越多的人影出現了。
袁潔抱着劍從不起眼的角落站起來。
不死姥姥扶着腰走出陰影。
“不要因為我們殷念不在,就欺負她的男人。”畫萱扛着比她還大的一個巨大法器,将法器對準了這夫妻兩人,“想欺負人,問過我們了嗎?”
殷念确實算不到極緻,護不到極緻,可她早已不是孤身一人,元辛碎也早已不是那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厄體了。
每個人都站在這大門前,悄無聲息的守護着元辛碎。
他們一直都在,從未離開。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袁潔警惕的看着這兩人,“這裡是元辛碎修養的地宮深處,之前應當已經三區下了明明白白的命令,除了特定的人,其他都不許靠近密室。”
“混賬東西!”幾次被阻,男人臉色無比陰沉,“裡頭躺着的是我兒!你們算什麼東西敢來攔着我?”
身邊女人也附和點頭,“若是殷念在這兒,也不應當阻攔我們,父母養他一場,如今我們想進去看看,還要讓外人三番兩次攔路不成!你們領頭的那人就是這樣教你們做人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