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狠狠踩在了那白胡子老頭的腦袋上,将他的頭徹底踩進了堅硬地面中。
右手刀狠狠擲出。
直接貫穿了一個自稱是元辛碎至交好友之人的胸膛,在他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被一把釘入石壁中。
所有的傲慢,自信,這一刻在這群人面上徹徹底底的粉碎了。
他們腦袋上的壓力消失了。
擡起頭,對上了殷念一張笑着的臉。
驚恐與不敢置信一覽無遺。
“怎麼?”殷念歪了歪頭,“吃驚?覺得我再怎麼樣,都會顧忌着你們的身份,從而畏畏縮縮?還是對你們畢恭畢敬?”
“那你們還真是不了解我這人啊。”
殷念擡手一招,那刀噗呲一聲回到自己手上,那人痛到在地上打滾。
“聽說你們兩位是他的養父母?”
殷念湊近看了兩眼。
吓的兩人屏氣後退。
殷念的手立刻就握住了他們的肩膀,“怕什麼呀?”
“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她輕輕笑了起來。
身後一群段天門的弟子們看着那群人驟然突變的臉色和開始發抖的身軀,有幾分感同身受的覺得毛骨悚然。
“别去打擾我們睡睡辦正事啊。”
“我陪你們玩啊?”
打死他們都不會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見殷念?
“你不是已經,被那些人抓走……”
話未說完,就瞧見殷念身邊站着的,竟是當時抓她走的那些人。
“我沒被他們殺了,看來你們很失望。”殷念笑了笑。
“你不能動我們,我們是她的父母。”溫香一隻手死死抓着林武的胳膊,仰起頭強自鎮定道,“你既不是我兒明媒正娶的夫人,就别擺夫人的譜。”
“是,我擺不了夫人的譜。”
“可誰說我要以‘夫人’的名義來與你們玩兒了?我殷念,作為我自己,對幾位興趣大不成嗎?”
“來,我們玩一個遊戲。”
殷念慢慢的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剔骨刀。
刀身彎曲,尖端做成小鈎形,側端一壓便能将骨連着筋一塊兒拉剮出來。
“來,你先來。”殷念一手拉過其中一個已經面色惶惶的人,“我們睡睡的好友?什麼時候認得他的?玩了幾年啊?他待你好嘛?”
連珠炮彈一樣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