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樹:“……”
以及在水鏡前的所有蟲族:“……”
小苗葉葉卷起,沉默了半晌後,聲音幹澀道:“我忘記了,元辛碎其實,很喜歡看話本子的。”
在知道獻族仇恨之前,偶有空閑時間的元辛碎就兩個愛好。
一是黏着殷念。
二是看話本子。
話本子裡,那些愛而不得的男男女女,總會這樣,在最後關頭看似放手,對着不愛自己的人提出‘最後一個要求’,可這個要求卻總是他們惡欲的另一個代表。
母樹抓自己頭發的動作更大了些。
甚至是不忍再看,氣的走遠了讓自己冷靜一下。
而那些原本因為殷念竟然保持理智覺得憂心忡忡和死定了的仆蟲們更是忍不住心生感慨。
“沒想到,她竟然是這種人。”
“這種事情也不能是空穴來風的吧?說不定她以前對他做過這種事情。”
它們撇了撇嘴。
可頂皇卻神情凝重。
太近了。
殷念和元辛碎的距離。
如果連元辛碎也恢複了正常,頂皇神情無比陰沉。
果然,就在這時。
殷念一個虎撲,直接整個人挂到了元辛碎身上。
元辛碎大驚失色,站起來就要将殷念抖下去。
精神力一陣陣的将殷念往外推。
可兩人是精神力同融的,殷念根本不怕他的精神力。
一隻手摁住了不斷掙紮的元辛碎,另一隻手拿着披風就要往他身上套,“穿上,穿上就好了啊!”
元辛碎的一隻手死死的摁着自己的衣服。
另一隻手則推在了殷念的身上。
可殷念是誰?
那是能近戰都不遠攻的人!
和她比近戰能力?
頓時殷念兩條腿就狠狠捆住了他的腰身。
用嘴叼着披風,一手捏着一邊的手腕就将元辛碎的手推着壓在了他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