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第10頁)

所以他非常避諱外面有别的人聽牆角,尤其是在人家能撐上半夜才消下動靜,而他脫下褲子就完事兒了的時候。

久而久之。

外面的侍衛就越來越少,要麼就是被惱羞成怒的少爺殺了。

要麼就是被他趕走了。

可總不能沒人守着,唯有知根知底的奶娘一日日不變的守在這裡,一旦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就能進去救他。

今日也是。

奶娘如一根定海神針一樣定在外頭。

她面無表情的透過門的縫隙,看見男人醜态百出的動作,也看着薇兒從旁邊翻出來的鞭子。

她走到男人身後,擡起手,鞭子一鞭子又一鞭子抽打在男人身上。

這還不夠。

她抄起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腰上,所有能打到的地方。

而奶娘卻隻是靜靜的看着,甚至在想:“啊,這次的孩子還是不夠,太小了,要選大孩子來,下手夠狠。”

她平靜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瓶又一瓶的療傷神藥。

蒼老的指頭不斷摸着神藥的瓶身。

他們以為她不知道。

她女兒是怎麼死的,可笑啊。

她給這個家族當了一輩子的惡狗,這就是報應吧。

她女兒那麼乖,那麼好,這就是老天在懲罰她,以前對那些受苦受難的姑娘不施以援手。

“你不公平。”奶娘惡狠狠的盯着天空,“你懲罰惡人的走狗,卻不懲罰惡人,老天爺,莫非你也欺軟怕硬不成?”

“你不懲罰,我自己來。”

……

妄家的一間小屋子裡。

妄招娣平靜的坐在鏡子前。

她打開一個暗格,抽出了裡頭許久都沒有用過的長劍。

聽着隔壁不遠處男人欲生欲死的快樂喊聲。

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很快樂呢。”

“也不枉費我精心為你準備的藥了。”

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臉上。

十指緩緩順着臉頰插入臉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