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猩紅渾身是傷的男人們失去理智撲了進來。
咚!
門又被關上了。
裡頭傳來了男人的怒吼聲,女人的哭喊聲。
‘哐當’。
琉璃酒杯碰撞在一塊,侍從端着下屬孝敬的酒盞,纡尊降貴的與他碰了碰,給了他一個好臉色,就着一号牢獄中的悲鳴聲,咂嘴嘗了嘗盞中清酒。
下屬得了他的好臉色,更手舞足蹈,哄他開心道:“這一次應該能多出許多‘種子’來,到時候好好養養,補上那些空缺。”
“到時候都是大人您的功勞。”
“畢竟辛苦将這些人配上對兒也怪累心的。”
他殷勤的給他續上酒,“可惜,種子還得十個月才能被生出來,不然早一些出來,咱們用藥早些催,也能快些收獲。”
侍從似乎是喝的有些高興了。
便擡手指點了他一句,“愚蠢,說你腦子不開竅還真是,誰說非得等十個月?”
“八個月便差不多成型了,剖取出來就行,剖完後給那些女人們灌點藥,反正身上流着那些怪物種族的血,又不會輕易死掉。”
“不死,就還能留着下次用。”
“足足省出兩個月的時間,做點什麼不好?要幹等着?”
對面的下屬心花怒放,“妙,妙啊大人,來,我敬你。”
‘叮當’一聲。
兩人再次碰杯。
他喝的有些飄飄然,将醉未醉的時候是最舒服的。
“好酒啊,好酒。”他惬意的打起了小鼾。
咚,咚,咚,咚!
直到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将他的思緒震亂。
他才猛地驚醒過來?
“怎麼?天亮了?”
一号房的慘叫聲還在繼續。
但他對這種聲音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場所有人都很習慣,甚至還有人靠在窗口看裡頭的景象,手上捏着幾顆花生米,将裡頭的場景當成下酒菜了。
侍從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卻見外面竟然拉起了一支夜行隊?
夜行隊,乃是妄家的一大殺招。
和他們這些‘酒囊飯袋’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