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包括日上三竿還在昏睡中的寶貝蛋兒妄家少爺。
他渾身一震,酸痛無比的起身。
薇兒跪在旁邊,她現在非常确定奶娘是自己人了,是奶娘的藥,讓傷痕累累的妄家少爺在一夜之間恢複,反正都是皮外傷,倒是也不緻命,恢複的很快。
但不舒服是肯定的。
“少爺當真是英勇無比。”薇兒笑着奉承,“昨日可真是折騰死人家了。”
妄家少爺的一顆腎虛心立刻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正要抖起來說兩句。
什麼髒東西也敢留下來過夜?莫不是還想當少奶奶,做夢!
隻是外面突然就傳來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聲音!
“什麼聲音?”他惱了,“不知道我在休息嗎?”
“娘!娘!!!”他的手不斷的拍着桌子,“娘你快來!!”
這些小家夥一路跑啊跑。
不僅跑到了妄家的每一處,還跑到了地牢下去。
地牢底下,原本就充斥着慘叫聲。
可今日,好像來了點不同尋常的。
大家反倒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那慘叫聲凄厲,卻不再是異族人的慘叫聲。
突然!
那慘叫聲也沒了。
她們豎起耳朵,難不成是幻聽了?
可很快,她們就看見了面前的走道上,一朵臉盆大的喇叭花撐着自己的大腦袋,叭叭叭的往前走。
而一個女人的聲音。
從那喇叭花身上傳了出來,女人的聲音穿透過一面面的牆,一座座的城,讓靜坐着的白娘娘驟然睜開了雙眼。
“喂喂?聽的到嗎?”
“這裡是殷念,大家中午好啊~”
她的語氣輕松,聲音有力,看得出來在這裡過了一個晚上,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那‘喇叭花’還在一張一合。
殷念的聲音也不斷從裡頭傳出來。
“不知道昨天晚上大家睡的如何,反正我是度過了極為美妙的一夜。”
“這地方真是個很好的地方啊。”殷念深深感歎,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