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寫了‘威武’。
右邊寫了‘雄壯’。
最上頭寫了一句,‘男人當如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骨小寶當即拍着地狂笑不止,因為妄金現在是趴在地上的,他原先還沒注意到。
“真是笑死人。”
“快快保存好。”
“還有一張是什麼?”
骨小寶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眼底下那張。
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這什麼東西啊!”
“誰畫的這是?”
“一個水桶上插了個鹵蛋?”
而大畫家殷念已經離開了這地方。
滿意的對紅绯說:“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他就好,相信我,他可比我們更懂怎麼用這世上最陰毒的法子折磨人,畢竟男人了解男人。”
紅绯不理解為什麼殷念能這麼笃定。
“可萬一……”紅绯還是覺得有些遺憾,若是她們先将妄金殺了,再讓骨小寶撞個正着,配合元辛碎他們那邊督察隊的人,是可以做到嫁禍,攪混這一攤水的。
但殷念既然這麼說了,那就算了。
“咱們也可以準備入學了。”殷念甚至都沒回去,隻走到了半道,就和紅绯轉身,往學院的方向趕去。
而骨小寶這邊,那些護衛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犯了難。
“少堂主,我們真的不将他帶上嗎?”到底是妄家的小少爺。
“帶什麼帶?我都救了他一命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骨小寶根本顧不上妄金,他将那張差勁的畫作揉吧了幾下,甩在了一旁,拿起那幅畫的好的,笑的樂不可支,“妄金啊妄金,你現在可算落在我手上了吧!哈哈哈,看看你這醜态!”
“走,回學院!”骨小寶大手一揮,就鑽進自己的馬車裡頭了。
而妄金,就這樣赤條條的被丢在路上,渾身血漿都在高熱的天裡散發出腥臭味了。
作為妄家不受寵的女兒。
自然是沒有像妄金這樣的豪華馬車的。
隻有一輛破舊的馬車,吱呀搖擺的往前進。
殷念氣定神閑的坐在馬車裡。
“妄金說不定已經被骨小寶帶走了。”紅绯掀開車簾看向外面。
“他不會帶走妄金的。”殷念從容且笃定道,“他不會殺了妄金,但也不希望他好過。”
如果不是因為站在同一陣營,骨小寶不補刀都算好了。
可惜啊。
他倆不能真正的兵戎相見,至少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