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就要讓那老婆子知道,得罪巨骨堂的代價,她的寶貝兒子受辱,投到做娘的身上,恐怕要更屈辱百倍吧。
“呦,讓我們看看這是誰?”他一把摁住了要将妄金擡起來的擔架!
幾個女學生立刻呵斥:“骨小寶!這裡是塑身學院!他受傷了需要治療,你在幹什麼?想妨礙我們督察隊的任務嗎?”
骨小寶瞥了說話的那人一眼,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叽叽喳喳,娘們閉嘴,老爺們的事情有你說話的份兒!”
這幾個女學生正好是千色堂的人。
聞言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
骨小寶可顧不上她們,他看着隻能躺在擔架上的人,笑了:“正可憐啊,妄金兄弟,以後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吧,不如這樣,你後院那些美人,放着不能吃也是浪費,不如我替你疼愛一下她們?哈哈哈哈。”
“話說,你老娘如今幾歲了,還能生嗎?”
“你們妄家這一支不會就此斷送在這裡吧?”
妄金氣的反倒是一句話說不出來,太急了,喉嚨裡反倒是發出呼噜呼噜血液攪動的聲音。
骨小寶站起來,捏着自己的鼻子,“血腥味兒真重,太臭了,咱們還是躲遠點。”
“不過你放心,大家不會因為你沒了根兒就嘲笑你的。”
“噗。”骨小寶認不出噴笑出聲,抖着手上的畫紙,“畢竟,你有和沒有,也沒有太大區别是不是?”
妄金的眼睛死死的往外凸出。
他胸膛急促起伏,從牙齒縫裡擠出了兩個字,“是……你……”
說這話的時候,口鼻還在不斷溢血。
骨小寶滿臉漠然的俯視着他,他以為妄金說的是将這些畫抛灑的事情,一點頭,幹脆利落道:“是我,怎麼樣?這就是得罪我巨骨堂的代價。”
“以後讓你老娘警醒着點,别什麼人都招惹,先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妄金卻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腦子已經被憤怒占滿。
骨小寶得意的臉,和自己滿身的血仿佛攪合在了一起,剔骨的刀從他嘴裡吐露出來,還在一點點挂着他身上的髓,偏偏他動彈不得。
他問的,其實是主謀,妄金隻知道,骨小寶承認了。
骨小寶覺得爽了。
拍拍手,将之間上沾染上的血迹擦在妄金臉上,還拍了拍他的頭,大笑着離開。
督察隊的人臉色很難看。
骨小寶是吧?
得意是吧?
看等會兒将妄金安置好了,她們怎麼收拾他。
每個人心中都有氣。
都沒人顧得上擡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