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見她的眼尾狠狠跳了跳，緊跟着笑容就越發邪氣起來，“有污點，看起來才漂亮不是嗎？”
而銀奶奶和獸王始終保持沉默。
被旁邊問急了，也不過是憋着甩出一句：“不是大事，都過去了，問什麼問！”兩人明顯變得躁起來。
白娘娘擡手将落在額前的發絲撩過去。
身後金身光芒璀璨。
她抽出了腰間的一柄長劍。
殺氣畢露，一步步朝着母樹的方向走過去。
可嘴上說的卻是：“來，扶枝，讓我抱抱你。”
……
空曠的頂宮中爆發出一陣笑聲。
仆蟲們一臉茫然的盯着躺在座椅上透過巨大光幕看着底下情況的頂皇。
他似乎很高興。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他一隻手不斷拍着桌面，“可惜了，要是母樹沒有抽掉情絲，今日這一幕應該會更刺激。”
“污點，說的真好。”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角，用力到手指尖都泛白了。
“自己都介意的污點，如果讓殷念知道，一定就很有意思了。”他笑了一聲，“畢竟那個孩子，嘴上不說，心裡可是萬分敬佩她的呢。”
旁邊低着頭的仆蟲茫然擡頭，“殷念應該是沒辦法知道了吧？”
看着頂皇轉過了頭，仆蟲有些害怕，但還是說，“她不是被白娘娘困住了嗎？”
“會死在白娘娘手上吧？”
……
“少說廢話。”殷念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白娘娘。
紅绯已經告訴過她了。
白娘娘目前應該是有九十九重身，沒有人真正見過她全力出手。
但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而殷念也很清楚，面前這隻是一重金身。
哪怕隻有一重金身，殷念也已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聽說你當了司法使？”白娘娘卻不急着動手，反倒是一直問一些不相關的問題。
“讓她為你開了先例，你果然和以前那些冒頭的人不一樣。”白娘娘不斷說着讓殷念覺得聽不懂的話。
殷念：“……”她到底想不想打？
就在這想法冒出頭的時候。
隻見白娘娘那雙眼睛變成了純白色。
“殷念，我真的很讨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