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殷念和白娘娘交手的聲音。
是從更遠的地方傳過來的。
從天的另一邊。
“那是什麼？”還在趕路的墨臨白又救出了一個城池中被關押的那些人，墨臨白攻城的隊伍逐漸壯大。
他們指着天空上的裂縫。
“天裂了啊？”
他們能通過的那唯一的小透氣窗看見的藍天，現在布滿了裂縫，這是假的天空？
墨臨白冷哼了一聲，“都說白娘娘将核心位置藏的很深，看來果然如此。”
“即便是這些在外的城池，也一直都是在白娘娘控制下的虛空幻境之中。”
這些天空是假的，也就表明目之所及之處，都隻是一個捏造而出的空間。
這樣的空間母樹能造，頂皇也能造。
可惜他們兩個不會造，因為造出來的空間修煉起來終究不能和真正的天地靈力比。
“這群人修煉全靠白娘娘從外引渡進來的靈力，或許這地方也是一處能自己生成靈力的秘境寶地。”
這樣的秘境，殷念就有好幾個，是元辛碎送給她的，但肯定不如這邊的大。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被關押了許久的異族人們不明白，看着天空上一道道裂縫和天空外傳來的悶聲咚咚的響聲。
“一是為了方便将真正的核心位置藏起來。”
“二是為了方便斷尾求生吧。”
一旦這邊淪陷了，她大不了放棄這邊的空間。
放棄一片掌控在自己手心裡的空間，難道不比放棄一片無法徹底割舍的領地更容易？
“可，可白娘娘自己也是住在這裡的。”這群中，有幾人突然皺着眉頭道，“我們一直以為，她呆着的地方就是這裡的核心位置。”
“她的金身都放在那裡呢。”
這事兒，墨臨白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他方才完全沒想起來。
“是啊。”墨臨白微微一愣，往前跑的腳步都頓住了，“這裡壓根兒就不是真正的核心地區，她為什麼要把金身放在這裡呢？”
嘩啦一聲，碎裂的天空一角就像是寶石殘渣，一路映射着細碎光亮掉下來。
無數人影出現在那裂開的巨口裡，徹底打斷了墨臨白的思路。
不止如此，他們看見一座龐大的黑影。
突然從天而降，嘭一下就落在他們面前，砸出一個深坑，下落帶起的強風直接将這些人吹的翻了個跟頭。
墨臨白倒是站穩了。
可面前那龐然大物卻錘着自己的胸口，不斷發出憤怒的悶響聲。
墨臨白：“？？？”這是靈獸也不像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