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白尋身邊仔細的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口。
這些傷口?
殷念微微皺起眉頭。
“是我摔倒了。”白尋很驚慌的擺手,“不用給我治療,給我這樣的人治療也是浪費了。”
“您,您和頂皇那一戰我看了。”
白尋眼中兇狠陰郁一閃而過,“您受傷了,該把蟲皇的手剁下來才對!”
最後這句話說的很輕。
母樹都沒聽見。
可殷念聽的清清楚楚。
當然,她也覺得該把頂皇的手剁碎,隻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尋那一身傷口上。
到底還是年輕。
傻乎乎的。
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來的深深肉痕。
怎麼可能是摔的。
母樹自然也是不信的。
但還是想給他治療了。
大概是他能出來的時間不多,所以白尋絮絮叨叨又結結巴巴的說了很多話。
等到太陽落山了,他眼睛裡的光也落下去了。
“大人,我該走了。”
他沖着母樹揮揮手,“明年生日,我還來這裡好嘛?”
母樹點頭:“可以啊。”
那些孩子以後應該也來不了這裡了,以前也有孩子過來,慢慢的長輩們就不讓他們來了,而他們長大後,也覺得自己不該來打擾她。
她這裡就越來越安靜了。
明明以前還不是這樣的。
白尋眼睛裡的太陽又升了起來。
他雀躍的往外跑。
因為這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可母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
還算是笑着的臉就沉了下去。
殷念大概知道她要做什麼,果不其然,母樹的神識就飄了出去。
追着白尋一路回到了他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