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和母樹同出一脈的法則之力。
很強大,并不青澀。
可她的身體卻很脆弱。
擁有龐大的力量,卻沒有承受這力量的福氣。
她用力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去撈那兩個倒在血泊中的木偶。
突然神色一變。
那木偶的背面沾染上了黑血很急,她宛若神經質一般,擡手對着那一處地方就猛擦。
将手指頭都擦紅了,才将那塊血迹徹底擦幹淨。
她長松了一口氣。
前一刻還珍貴不已的娃娃,後一刻卻又被她冷着臉突然掐着脖子用力箍住。
“我讨厭你!”她對着娃娃說。
可掐着娃娃的手在下一刻又松開。
她裝成了娃娃的聲音,将娃娃擺在自己面前讓娃娃沖自己道:“可我喜歡你!”
娃娃臉上還刻着笑容,在白芽手上被抓着抖了兩下後,白芽又面色一變,将娃娃轉過身去,用娃娃的聲音對自己說:“芽芽,其實我是騙你的,我讨厭你!”
咚!
娃娃被砸了出去,重重砸在了門上,門外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也沒人開門。
他們都習慣了。
小姐從小就喜歡這對娃娃,用娃娃和自己對話,這也算是一種童真?守衛們漫不經心的想着,畢竟也沒人經常和她說話什麼的,挺可憐的。
“騙子。”
白芽雙手微微發抖,捂住了自己的臉,“娃娃和我都是騙子。”
……
“騙子!”
母樹的神識跟在白尋身後,跟着他走進了一處高門大院中。
外面栽種着無數名貴的花草。
鋪滿了靈晶的路奢侈無比。
而白尋卻跪在那滿滿都是靈晶的路上,膝蓋上都是傷口。
道路的盡頭,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不斷的将自己身上的酒瓶子砸在他旁邊,“賤種,出去這麼久?你說!你是不是想跑!”
他跑過來,想要擡手往他臉上抽打。
殷念看見母樹臉色難看極了。
她大概知道母樹要出手了。
可就在母樹的神識确實擡起了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