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種,倒是不知不覺已經長的這麼大了。”他冷笑了一聲,覺得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沖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你去告訴那女人一聲,讓她準備好将那賤種送到我房裡去,洗幹淨點。”
“他長得是越來越漂亮了,現在林枭還沒有完全接母樹的班,倒是還能挺一挺,以後可就說不定了。”
“與其将第一次便宜給了别人,不如我自己先享用了。”
殷念看見母樹的頭上猛地冒出了幾根尖銳的樹枝!
這是控制不住怒氣的表現。
而完全沒有反轉的,就是白尋的生母,那個除了對自己兒子刻薄對誰都軟弱無骨的女人,聽見這話,為自己兒子的悲慘的人生掉了三滴眼淚。
又将自己的口頭禅搬了出來。
一邊哭着一邊勸說白尋:“孩子,娘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别說白尋了,這話殷念聽着都要吐了。
“而且,而且,你聽話些,爹爹以後也會更疼你的,他喜歡你,就不會打你了。”
白尋臉上是死寂的麻木之色。
即便是殷念都忍不住龇了龇牙。
這世上的人,人人都有自己的苦難處。
但這絕對不是将苦難轉嫁到無辜的人身上的理由。
隻是。
這一刻的白尋,還不是白娘娘,所以她能忍着,看着,雖然也隻能看着了。
“會變好嗎?”白尋用那雙麻木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親娘,“我們都會過的好嗎?”
女人露出了驚喜的神情,“你想通了?孩子,一定會的,娘跟你保證。”
她小心的牽着白尋,用從來都沒有的溫柔語氣呵護他,“娘會幫你的,你爹後院那些小賤人也猖狂不了多少時間,咱們母子連心,一定能将你爹爹從那群小妖精手上搶過來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真的是一個多好的母親,才會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
她拉着白尋進了屋子裡。
門慢慢的被關上了。
殷念面前的場景很明顯混亂起來。
她頭很痛。
而時間仿佛變得很慢很慢,她隐約預感到下一幕對母樹的‘影響’非常大,所以她才有這麼劇烈的情緒波動,哪怕是在夢境中也一樣。
“這老女人再搞什麼,我等半天,都沒讓賤種洗好嗎?”
男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
其實才等了一會兒罷了,是他自己急的不行。
“算了算了,那賤種今日有福氣。”
“我親自幫他洗吧。”
男人露出笑容,一把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