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她最近有什麼奇遇和突然多出來的東西,也就這個了。
“之前在誕生地拿到的。”
司徒雪盯着這鑰匙,“奇了怪了,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東西?”
“先知族的長輩将他的所有學識都傳授給我,可我也沒能在他的所知和記憶中找到關于這個鑰匙的分毫信息。”
殷念用另一隻手搓搓這鑰匙,“反正可以确定的是,這鑰匙對我來說應該是沒壞處的。”
她笑着摸向自己脖子上帶着的好運玉牌。
“如果這鑰匙是不利于我的,那這牌子早就開始發燙了。”
這是鯉女留給她的,可以讓她無條件信任的寶貝。
玉牌表面,是被人日日夜夜時不時摸兩下會出現的溫和光澤。
母樹看了一眼那鑰匙,“等大家都修煉的差不多了。”
“殺了白尋和芽芽之後,我會帶你去一趟誕生地。”
她面不改色的說要殺白尋,殷念沒什麼反應。
但芽芽。
殷念手指有些煩躁的搓了兩下。
自從上次天罰的事情之後,她就沒聽見任何關于芽芽的消息了。
不知道白尋有沒有好好将芽芽藏起來。
她低頭沒看母樹,母樹卻掃了她一眼,正要說什麼。
卻突然面色一變。
“怎麼了?”殷念問。
“是白尋的領地。”母樹挑眉,“他們領地的位置變了。”
雖然白尋領地的位置之前就是一直在變動的。
但那都是小範圍的變動,可這一次卻不是。
母樹擡手。
殷念面前出現了一片巨大的光幕。
光幕地圖中,有個小紅點正在快速的朝着遠離母樹領地的方向奔馳而去。
那架勢就跟逃命似的
殷念看着這小紅點以一種光速咻的一下直奔地圖的一個角落。
那邊是大片的空白。
“這是什麼地方?”
“他們搬去九幽海附近了?”母樹微微皺眉,“為什麼?”
“九幽海,還有這種地方?”殷念看向母樹,“這地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