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頂皇覺得頭痛無比，一樣的話他到底要回答幾次？
他陰沉着一張臉轉身去找了混沌藤。
混沌藤現在比之前狀态看起來好得多，甚至還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墊上了白淨漂亮的軟墊。
見到他來，混沌藤也不吃驚，反倒是挑眉：“你的感知還挺敏銳。”
這兩人彼此之間互相坑害的次數也不少了。
但此刻兩人誰都沒提之前那些事情。
頂皇平複了一下呼吸，“白尋那小子瘋了。”
混沌藤挑眉，他那雙眼睛仿佛看穿了頂皇一樣，笑着說：“他發瘋，不也是因為你嗎？”
頂皇垂在一旁的小指頭抽搐了一下。
很快就聽見混沌藤接着說：“當年你種下的因，現在得了果，才知道害怕嗎？”
“我哪兒知道他會這麼，算了！”頂皇隻激動了片刻，就重新鎮定起來。
他伸出手，用力壓了壓自己的衣領，“所以你要坐着看戲是嗎？”
“你有這個本事你就坐着看戲吧。”頂皇嗤笑了一聲，“你不出手，大不了就和我們一起死了。”
“哦我忘記了，你死不了。”
“你會再一次在詛咒中蘇醒，帶着你的一身腐瘡爛肉。”
頂皇眼中諷刺滿溢出來，“孤單又永遠的活下去吧。”
說完這話他轉身就走。
而在走上最後一個台階的時候。
他如願的看見自己設下的防禦屏障外面，又多了一層深灰色的，更加強悍的防禦屏障。
林枭勾起唇角，有些抽搐的手指終于平靜了下來。
什麼混沌藤。
天地孕育的寵兒。
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别？
“所以啊。”頂皇看向虛空處，像是什麼都沒看，又像是凝視着這整片天地，“就不應該弄什麼天道幻身出來的。”
“天地的主人？”
“都是笑話。”
……
木棺之中。
芽芽艱難的睜開眼睛。
她耳邊是足以将她耳膜震破的金雷響聲。
她整個人蜷縮在木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