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蝸蝸咂舌,“這恐怕比找到一顆明珠還難。”
殷念繞着湖的邊沿走了一圈。
當她走到最開始被她一腳踢下去的,也就是那排位第一的人旁邊時。
她看見他的手壓在浮在面前的書頁上。
他也注意到殷念站在他身後了。
她站定了。
沒有走。
殷念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
可他卻覺得一股龐大的壓力籠罩壓了過來,讓他喘不過氣來。
仿佛殷念的聲音已經通過她的想法,死死定在了他的身上。
他知道,殷念是這個意思。
所以剛才殷念沒有踢别人。
第一個就踢的他。
就如同,早年在第一學院的時候,阮傾妘有任何事情。
都是第一個拿殷念開刀一樣。
你是我最針對的人。
也是最寄予厚望的人。
不要辱沒了你的名次。
他咬緊了牙齒。
放在書頁上的手收了回去。
沒有往後翻。
固定在了第一頁,最強的道火法則上。
殷念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讓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這啥意思?
是滿意了?還是嘲笑他自不量力?
可殷念什麼都沒說,擡腳就走了。
他握緊了泡在水中的手,不管殷念滿不滿意。
他确實不應該去退而求其次。
母樹領地這邊的人能修煉成功?
難不成他們就修煉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