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我可真是讨厭你。”
他一字一句道。
雖然母樹已經沒了情絲。
可她的所作所為,明明白白的展示了她對殷念的偏愛。
殷念是她選中的人。
曾經站在扶枝身邊的,明明是他啊。
他不甘心。
他病态的希望扶枝身邊隻有他一人,或者說,他覺得任何人都配不上他心中的扶枝,包括他自己。
自私至極的愛并不叫愛。
那隻是純純的神經病罷了。
“讨厭我的人多了去了。”
殷念擡手,背後的法則一條條從她指尖越過,這些法則對她的親昵,和她操控自如的熟悉度來看。
這肯定是母樹手把手教導她的。
光是想着這一點,就已經足夠讓白尋抓狂。
“你會害死她的!”
“你們這群人,會害死她的。”
白尋激動的喊。
殷念直接一刀插進了他的喉嚨裡,“閉嘴,沒有人想聽你放屁。”
白尋拼盡了全力,都撼動不了她插着他的刀。
他滿眼不甘。
他竟然真的會輸給她?
“母樹的選擇是對的,我就是比你厲害,也比林枭那個叛徒厲害。”
“沒有母樹曾經的器重和寵愛,你們兩個又算是什麼東西!”
殷念的手指上終于停留在了一條法則上。
“白尋,我不會讓你輕松的死去的。”
“你這樣的人,一定要痛不欲生的死去才配得上你這令人厭惡的一生!”
一個沒有任何戰鬥力的法則。
但卻能讓人陷入最可怕的精神狂潮之中。
這就是她給白尋選定的,最好的結局。
法則直接沒入了白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