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樹就是因為林枭許久沒有寄信過來。
才确定林枭當時是失蹤的狀态啊?
可明明當時主人在母樹的記憶裡看見的事,白尋也說自己沒收到林枭的信件。
可他……明明收到了。
卻騙母樹說自己沒有收到嗎?
辣辣迫不及待的拆開其中的内容。
從最早時候的一封信開始,瞧見林枭給白尋寫的第一句話的時候。
辣辣身上的火苗都隐隐有些顫抖的樣子。
這裡的老師指的無疑是母樹,當時林枭還沒有投向蟲族,至少明面上沒有。
芽芽看着這滿滿當當的信紙内容。
覺得頭皮發麻:“那些傀儡,容器的方法,是林枭找來,給他的?”
那林枭……又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都不用辣辣說,芽芽已經急急忙忙的将信紙都抽出來往後翻。
就看見裡頭寫着新的内容。
辣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什麼鬼東西?”
她忍不住狠狠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林枭背叛母樹,白尋背叛母樹,感情還是為了母樹?”
她又嘩啦啦的往後翻了十幾封,發現都是改良了一次又一次的藥方。
終于又一次翻到了有内容的信件。
辣辣捏着信紙的手指都發白了,她扭頭悄悄的去看芽芽的神情。
卻發現芽芽比她更平靜。
也是,白尋都已經當衆刺芽芽的心窩子了。
他那麼多年的疼愛,甚至在看見母樹開花時的欣喜,都不是為了這個孩子,隻不過是證明了母樹對他的愛,又因為尋到了合适的容器。
可芽芽真的沒事嗎?
辣辣忍不住握住了芽芽的手。
事實往往比想象中更加殘酷,原來都不是從芽芽出生後,是出生之前,這兩人就已經把她當成一個容器看待了嗎?
“我沒事的辣辣。”芽芽眉頭緊皺,卻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現在手上的這些信件。
後面信件就逐漸少了。
就算有也都是一些改良後的各種古方。
而等翻到最後一封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