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是手上的白花伸出了細嫩的枝條正在挺着她的後腰!
根本不是幻覺!
是真的有東西在推着她往前走,這小東西推的還挺努力,得用了老鼻子勁兒了吧?
殷念生氣了,頓時給了它一巴掌,“搞什麼!”
白花好像是生氣的,頓時合了起來,一點縫隙都沒留,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烏龜殼一樣的橢圓形的圓殼兒。
它自閉了!
不過殷念被這麼一搞就更好奇了。
她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唯有這朵白花,是不該出現在貪喰一族身上的,他們祖祖輩輩的傳承記憶都沒有這個白花的影子。
所以她對白花很好奇,這樣一個從來沒有在傳承記憶裡出現過的存在,竟然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體上了,怎麼看都覺得很奇怪吧?
她慢慢摸到了床上,伸手抓過了幾顆星光,星光足夠明亮卻不刺眼,柔和的在她掌心盛開。
讓它們靠近了那個男人,男人的臉很快就出現在她眼前。
他墨發散開,衣服穿的嚴嚴實實,修長的脖頸上潔白一片。
睫翼連顫都沒顫一下,看起來又乖又安靜,殷念靠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皂角香味,看得出一個很愛幹淨的人。
唇有些薄,看起來是很薄情的長相,俊美卻帶着鋒利,隻要他睜開眼睛就能從人的皮肉割出去。
殷念一時之間竟然看的有些愣神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靠那個男人很近很近,她的臉頰就快貼到他的臉頰。
兩人的呼吸交融,她聽見他的心跳聲。
她腦子裡有一個疑問。
這樣薄情長相的人,他的唇是軟的嗎?
他的腰腹是燙的嗎?
他的眼尾會紅嗎?
明明他躺着什麼都沒做,可殷念卻覺得自己的眼睛在他身上根本挪不開。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坐在了床邊,兩隻手撐在了他身側,她的發梢從旁邊垂落下來,和他散開的頭發糾纏在一起。
殷念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她想。
這是巫術吧?
還是陷阱?
不然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完全長在她歡喜之處的人出現呢?
每個地方都生的恰到好處,她看中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别的什麼,從來都是要搶到手的,貪喰一族的本能在驅使她這樣做。
“你不起來嗎?”殷念歪着頭開口問他。
“你不說話,就隻躺在這裡……”殷念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