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沒有說後上,好端端的怎麼會吐血呢?
可殷念卻見怪不怪。
她擦了擦唇角的血,“本來還以為能在撐個至少半天的呢。”
“看來還是不行。”
“不過是沒有及時喝到那老東西的血罷了。”
她咽了咽口水,舌尖開始逐漸發麻了,頭頂的筋脈仿佛自己生出了呼吸和心跳,争搶着要從她的額頭破開探出來。
心跳更是快的要炸開了。
“到開飯時間了啊。”
殷念喃喃,将蛇妮兒松開了。
蛇妮兒似乎是預感到了什麼,立刻躲進了殷念的殘破天宮中。
果不其然。
在蛇妮兒消失之後。
她就直接奔着林枭的方向沖了過去。
當林枭再一次用自己的足肢刺穿阮傾妘的身體時。
他忍不住将視線落在底下的密林中。
是時候了。
殷念改該來找他了。
沒有血液的她會越來越虛弱。
要教訓她,就得趁現在。
“你在看哪裡?”
無數落雷從天而降。
林枭煩躁的‘啧’了一聲。
這個叫阮傾妘的女人真夠煩人的。
這些陣法,法則之力也是,同樣令他心生煩躁之意。
大概是因為知道這法則之力是殷念弄出來的,他作為母樹的弟子時,就因為這法則之力清楚的認知到他與母樹的差距。
隻要母樹不死,他永遠走不到他想要的位置。
一輩子都隻能活在母樹的‘庇佑’也是‘陰影’之下。
他在母樹這邊看見了自己的上限。
可若是成為蟲族的皇,一切就不一樣了。
他費盡心機,成為蟲族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