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聽皇的了!”這門主覺得它腦子可真硬,“皇也不是要殺了她的意思啊,所以才需要我們從旁協助懂不懂?”
可它大概是不懂的。
因為它自顧自說完自己想說的話之後,又垂着腦袋不動了。
而此刻林枭的神情已經變得極度扭曲。
“你還是沒學乖啊,殷念。”林枭伸出來的那些足肢倒刺上,開始分泌出細密的黑色毒汁。
這些毒液用在同族身上自然難起效。
可誰讓殷念現在血脈之力不穩定呢,毒液鑽入她的肺腑,帶來蝕骨之痛。
無數足肢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對着殷念的面門就狠狠抽去,似是不将她身上的皮剝下來就誓不罷休。
“隻要留一口氣,你就能像怪物一樣複原的對吧。”
林枭抹掉了濺在自己身上的血,“畢竟我們都是怪物,這像詛咒一樣的東西,對我們來說也是祝福了。”
殷念的胸膛都凹陷了進去。
她也不是毫無抵抗。
隻是血脈之力不足,她體内的靈力一點都調動不起來。
可殷念卻一直都沒有求饒,不僅沒有求饒,看起來甚至算得上神采奕奕。
林枭看了一眼外面越發逼近的人族士兵。
臉上因為煩躁加深了一點眉間折痕。
難不成殷念這個家夥。
還在等着人族的人來救她不成?
真是天真。
“在這之前,你自己就會被我折磨的失去意識。”
他已經決定了。
往後每一次隻給半碗血的量。
她還是太有活力了一點,“殷念,你還是病恹恹的樣子更好看。”
他的足肢重重踩在了殷念的頭上。
她整個人卧倒趴在地上,身上有些部位已經不受控制的出現了充足特征。
但因為無力支撐導緻她現在像個可憐的被擊潰的怪物。
林枭挑眉。
“對了。”
“你護着的那個男人。”
“我也幫你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