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因為他的松手。
導緻她整個人往後仰到沒入了水中。
元辛碎沒想到她會掉進水裡,下意識伸手去撈,将她整個人一并抱緊。
殷念從水裡被撈出來,卻仰着臉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她緊緊盯着那雙她喜歡的眼睛說:“你可不能松手哦。”
“松手我會掉進水裡。”
她似乎是笃定這人不會松手,哪怕是為了這副皮囊。
他們好像都會為了這副皮囊心軟。
有點傻的人族。
元辛碎眨了眨眼睛,睫毛上細小的水珠滾落下來。
他似乎是不贊同她這樣的做法,喊了一聲:“念念。”
“怎麼?你不喜歡嗎?”
她兩隻手用力的揉了一下那朵花,果不其然,見他身上的紅色越來越多,殷念輕輕笑了,“你明明很喜歡。”
“還有,我已經知道了哦。”
她突然低下頭。
一口咬住了那朵黑花。
元辛碎猛地轉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忍無可忍般的将她壓在了牆壁上。
她兩隻手都被舉了起來。
但花卻被她叼在嘴裡,像是一隻偷腥成功的貓兒一樣,露出一點欣喜狡黠的神情。
這一點,不管她記不記得,都不會變。
她沒有咬。
隻是含住了那花瓣。
然後輕輕舔了一下。
元辛碎落在她腰上的手越發收緊,将殷念都勒痛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她眼角上翹,看起來心情極好。
很顯然。
她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你怎麼不叫我的名字了?”殷念将花重新拿開,貼着他通紅的耳尖輕聲說,“是生氣了嗎?”
她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鋒銳的匕首。
匕首輕輕的從他的喉結上滑下,割斷了他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