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好好謝謝我。”殷念老大不高興了,“要是那個叫安菀的沒有傻乎乎的将東西給我,我這次可不就要吃大虧了?”
“我可是你的恩人,不,恩蟲!”
其實解毒雖然虧損大,但并沒有那麼難,她第一次将手探入那池子裡撥弄的那兩下,就已經将解毒液弄進她身體裡了。
隻是她不能讓那些人族覺得她很容易妥協罷了。
而且還騙不到好處。
殷念說着說着,又落在她如霜似雪般清冷的臉上。
大概是因為斷了一臂很痛,再加上之前的毒折磨了她許久,令她看起來沒有了往日那種甯折不彎的傲然,虛弱的貼在牆邊,看着很不一樣。
殷念純然欣賞的在她臉上掃了又掃,突然咧嘴一笑。
“嘻嘻,真好看。”
她拍拍阮傾妘的臉,“要不是你生的好看,換成周少玉那個醜東西,我妥妥是懶得費心思的。”
咔嚓。
身後的蟲繭傳來了開裂聲。
那門主煥然一新的軀體從巨大的蟲繭裡鑽出來。
一出來他就欣喜若狂的朝着殷念跪下了。
皇血何等珍貴。
她竟然直接喂給了自己?
“多謝皇。”
殷念随意的擺了擺手,“沒事就行。”
“這次是我的問題,沒能保住你們。”
“你好不容易活下來,自然要保住你。”
這話讓這個門主又是一陣稀裡嘩啦的感動。
當場就開始抹眼淚。
隻是視線落在靠在旁邊已經幹淨的阮傾妘身上時,脫口而出:“她一個人族,您為何要救她?”
說完就臉色一白。
它越線了!
不該質疑皇的任何決定!
這要是正常情況下,可能身上已經被開了一個洞,如果是林枭他就會這樣做。
它閉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來。
可殷念不僅沒有動手,連呵斥都沒有。
“你猜我為什麼要救她。”她反倒是溫和的問。
這讓門主受寵若驚,宛如一個腦殘粉一般,“皇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