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心道簡直就是鬼扯。
之前他也沒少殺人族的精英,母樹哪一次過來了?
不過是今時不同往日罷了。
看來她對她領地上的兵力很有自信啊?
為什麼?
明明阮傾妘已死,殷念蟲化。
他仔細的掃了殷念一眼。
他可以拿自己的性命确保,殷念如今還是蟲化的狀态,完全不是人族。
看她現在一臉貪婪的打量着母樹就知道了。
殷念确實有點忍不住。
要不是做蟲要矜持,她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尤其是之前嘗過母樹一根分枝的情況下。
她看見母樹那龐大的軀體就忍不住流口水。
她要是能慢慢将那棵樹啃完。
肯定能吊打林枭這種貨色。
她饞的咽口水。
母樹的視線卻冷不丁落在了她身上。
“殷念。”
母樹輕聲說:“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因為那眼神太過熾熱。
而且,母樹眯起眼睛。
試圖在她臉上找到恢複了記憶的一點痕迹。
她其實也很難相信阮傾妘已經死了。
可理智告訴她,任何人都可能會死,包括她自己和殷念。
殷念盯着母樹。
憋了很久,才一臉鄭重的問:“母樹,你小時候大概這麼高的時候。”
她比了比自己腰部的位置。
“那會兒你是不是腦袋上紮兩個包包?”
所有人:“……”
母樹卻皺起了眉頭,一臉認真回答了她:“是。”
殷念果然眼睛一亮,緊跟着追問:“那你是不是認得景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