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念猶如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在她身後,丁婆氣的用拐杖盯着殷念的腰,将她戳的後退了三步。
殷念拍拍自己并沒有被戳痛的腰。
“我也是走我自己想走的地方,您别管我,腿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兒便去哪兒。”
她笑容燦爛。
絲毫不被丁婆的冷言冷語擊退。
開玩笑。
她的臉皮若是這麼薄,那就活不到現在了。
殷念其實心中已經隐隐有些猜想了。
這個村子裡的人之所以臉上都是膿瘡。
就是為了幫那些病人療傷。
與其說是用寶物給他們治療,不如說是用一些秘法,而使用這些秘法的代價。
就是臉上生膿長瘡。
興許……還會影響他們的壽命。
畢竟殷念不止一次聽見他們誇贊丁婆,說她是這個村子裡最長壽的人。
越是誇贊什麼。
就證明越是沒有什麼。
而昨日夜裡,那人發狂,其他人沒有半點辦法。
唯有丁婆處理了他,還保全了她自己,她應當是有些特殊手段。
亦或者說,在這一道上,天賦極高。
隻是不知道。
母樹知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應當是知道的。
殷念眯起眼睛,開口詐了一句,“婆婆好霸道,比外面的母樹還要霸道。”
“母樹待人和善。”
“才不會霸道到連一條路都不讓我走。”
丁婆被氣的放在拐杖上的手都狠狠拍了兩下。
像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厚顔無恥的小孩兒,被她這麼惡聲惡氣的罵了,不僅回嘴,還回的比她罵的還多的小孩兒。
“母樹待你們親厚。”
“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還覺得是理所當然!”
“果然你這黃毛小丫頭半點不懂事!”丁婆聲音越發緊繃。
而殷念則是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