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打的就是你!”花卷憤怒的聲音讓他們重新将注意力都挪了回來。
花卷冷眼看着面前的小孩兒。
“你是不是個男人?”
哪怕現在他們還小。
可他内心,不論年紀大小,男人就是男人。
“不想着怎麼去變強。”
“隻想着怎麼耍心眼。”
“當時我們一起都在第一學院。”
“你就站在外面,怎麼不像對着丁婆婆這樣,對我們解釋一番?”
“如果你當時敢發毒誓。”
“我就能押着引渡村的小孩兒給你道歉。”
在花卷心裡。
什麼自己人,外人的。
引渡村的人就是自己人!
難道住在一起就是自己人?
不住一起就是外人?
“可你當時不說。”
“你要留到大人面前發作。”
“不就是吃準了人家剛來,不好意思,會幫你懲罰自家孩子嗎?”
花卷滿眼嫌棄,“而且不管你自己偷沒偷!”
“你就說,你有沒有慫恿引渡村的孩子偷東西!”
“你敢說你沒有?”
“你敢用天道誓約嗎!”
幾句話連珠炮彈一樣。
轟的景皇啞口無言。
他不知道,母樹領地内的這些小鬼。
這麼能言善辯。
一個殷念就夠他頭痛的了。
沒想到這些小鬼更加難纏。
景皇深吸了一口氣。
陰沉着臉看着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