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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柚三天後出院。
這期間沒有人去看過她,她也習慣了。
回到家,才知道外公和外婆飛去了澳洲和秦銘瑄團聚,春節也不會回來了。
管家說秦銘澤這幾天都沒回來。
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甯柚平靜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再過幾天,她也要走了。
本來打算和秦家人過完春節再走的,現在看來是她一廂情願了。
屋子裡的東西已經被她搬的差不多了,随時可以離開。
她捧着一本日記坐到窗前慢慢地翻看。
自從她會寫字開始,就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
那裡面有對親生父母和養父的想念,有對生活的感慨,更多的是對秦銘澤的暗戀。
她輕輕地撕下看過的内容,再一頁一頁的撕碎。
直到深夜才把厚厚的一本日記看完。
她告訴自己,一切都結束了。
房門被敲響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
秦銘澤面色潮紅一臉酒氣地站在門口。
“什麼時候出院的?”
“今天。”
“怎麼沒給我打電話,我好去接你。”
他比甯柚高很多,她要仰起頭才能和他對視。
甯柚看了他很長時間。
他今年已經32歲了,在商場打拼的這些年,讓他看起來更加的成熟和幹練,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喜歡他吧?
甯柚曾經問過秦銘澤,為什麼别的女人都可以,就她不可以?
她又專一,又聽話,很愛很愛他,為什麼他不能給她一個機會?
秦銘澤頭都沒擡,隻說了一句她不配。
甯柚的心想被利刃刺穿,疼痛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