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珏柔勾了勾唇,笑得冷冽。
“你趁我不在,闖入我家,也是誤會?”
“秦筱月,你把景宣還得這麼慘,不會真的以為砍自己幾刀,用個苦肉計,我就會繞了你吧?”
秦筱月咬着牙沉默了一會,忽然撕去了僞善的矯飾。
“呵,梁珏柔,你又在裝什麼呢?”
“裴景宣不孕已經成了事實,難不成你這個梁氏集團總裁還能真的能和太監結婚不成?”
“到最後,你一定也會和我一樣……扔了他。”
梁珏柔冷笑一聲,一腳踹在她身上。
“你自己是條狗,就覺得别人也隻會汪汪叫?!”
“秦筱月,你真是讓人惡心!”
他朝保镖們使了個眼色,秦筱月立刻被拖出了門。
連帶着周煜宸也被扔了出去。
等他們的聲音徹底消失,我忍不住擡眸望着女人。
“珏柔……剛剛秦筱月說的……”
她搖搖頭,目光溫柔似水地凝視着我。
“别在意她的話,我喜歡的是你。”
“現代醫學很發達。就算真的不能生育,我們也可以領養。”
“重要的是你平安健康。”
我抱住她,感動地落淚。
久違的安全感萦繞在心間。
我被梁珏柔安置在她的私人别墅裡養傷。
她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會議,每天親自給我換藥、喂飯,甚至不允許我下床太久。
我抗議過,她卻隻是捏着我的下巴,輕輕吻我的額頭,低聲道。
“景宣,你知不知道前世我有多後悔沒有早點回國?”
她的眼神裡藏着深不見底的後怕,讓我無法再反駁。
醫生說我背上的鞭傷需要至少一個月才能完全愈合,梁珏柔便讓助理把公司文件全部送到家裡,寸步不離地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