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地握緊了馮文娉的手，搖了頭，“實在不行，解約、打官司，我都能接受。”
秦苗沒想到我會直接說出來，有些慌張地看向老闆。
“您聽我解釋，我……”
老闆失望地睨了她一眼，輕輕拍了我的肩：“這事我會查的，你好好養病吧。”
秦苗卻突然沖到我面前，吻我的唇。
我愣住了，推開她，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
馮文娉暴怒地将她踹到地上，揪起了秦苗的領子，提起拳就要揍上去。
“文娉！”“夠了！”
我和老闆同時開口。
馮文娉這才找到理智，又回到我身邊，緊緊護住我。
秦苗隻是癱坐在地上，罕見地紅了眼眶：“李朝，要怎樣你才能繼續喜歡我，親你還不夠嗎？你想我陪你跳舞嗎？等你傷好了我可以每天陪你，我，我唱歌不差的，你喜歡唱歌我也可以……”
或許這會兒，她真的喜歡上了我。
隻可惜太晚了。
“秦苗，算了吧，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了。”我忍着傷，從病床下來，拉她起身，“最後一次牽你，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她想說些什麼，卻被老闆制止了：“秦苗，還嫌不夠丢人嗎？”
我和馮文娉一起目送她們離開後，她立馬抱住了我，頭發蹭得我癢癢的。
“剛才我都吓死了，我好怕她又把你弄摔了。”她軟糯的聲音撓在我心頭。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輕撫着她的背，和她一起做的美甲在燈光下反着光，十分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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