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鐵路線,無形之中構建了一個蛛網狀的利益集團。
這些小國若想過好日子,就必須與大端深度捆綁式的合作。
既能确保每一段的鐵路線安全,還能将大端的影響力輸出到各國,極大促進了大端的工業發展。
唐瑾點點頭:“楚先生果然不同凡響啊!聽您這麼一分析,下官終于明白,當初大乾為何會敗了!”
在他看來,楚胥算是大端金字塔頂尖的存在,能将軍政商工完美嵌入戰略層面,眼界絕對高的可怕。
整個大乾,估計就算自己老爹唐辰都未必能達到這種戰略高度。
而且,綜合國力如果不夠強,或是某個領域跟不上,都無法做到大端這種程度。
這時,馬超走上二樓,一看他倆坐在靠窗的位置喝酒,眼前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哈哈!楚先生,終于找到你了!”
楚胥苦笑道:“你小子屬狗鼻子吧?這都能找來?”
“那是!!”
馬超咧着嘴,一臉得意,坐在了唐瑾身邊。
毫不見外,端起酒壺就要喝。
楚胥立即将酒壺奪走。
“诶!幹什麼?你小子還不到十八,就想喝酒?”
“楚先生,您别這麼較真行嗎?陛下管我,你也管我,那我可難受死了!”
經過這小半年的鍛煉,他已經徹底褪去了在京城時的稚氣。
整天與這些老狐狸在一起,就是一頭豬也學精了,變的油嘴滑舌。
說着,他一把奪過酒壺,直接灌了兩口。
楚胥無奈一笑,知道這小子的驢脾氣,自然不敢較真,隻能随他。
唐瑾端起酒杯,陪笑道:“馬侯爺,剛剛在下多有得罪,這杯酒敬你,再次向你道歉!”
馬超用酒壺和他碰了一下杯,大咧咧道:“行了!過去就過去吧!我最讨厭别人說我靠義父和家父!我可是憑本事爬上來的!”
唐瑾和楚胥相視一笑,也懶得戳穿他。
如果不是馬超的老爹是大端兵馬大都督,他算什麼東西?
林雲怎麼可能從小培養他?
他以為自己是真本事,但他一出生的起點就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高出一大截。
隻能說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時,楚胥問道:“行了!酒也喝了!說說吧,陛下讓你找本官何事?”
“哎呦,楚先生不愧是我大端最聰明的人啊!我還啥都沒說,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倒是說啊!少拍馬屁!”
馬超故意壓低身子,将林雲交代的任務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