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冬至這天，江渡出現在宿舍樓下。
他一身行頭從上到下都是她親手做的，林歸舟見了，心中甜蜜。
倒是江渡見到她，瞬間皺了眉。
江城的冬天很冷，但她穿得不算厚實。
林歸舟以前在家也習慣了，加上她沒有收入，便總是下意識地節儉。
江渡不由分說帶着她去了國營商店，給她買了兩套厚棉衣，林歸舟甜甜地笑着，沒有拒絕。
愛是相互的，江渡對她好，她心中歡喜。
但江渡要送她手表，她拒絕了。
吃完飯後，江渡把她送宿舍樓下：“學校快放假了吧？”
“嗯，馬上期末考了。”
“有地方去嗎？”
林歸舟抿唇：“我可以申請住校。”
江渡看了她一會，從身後掏出
一個禮盒，塞到她手裡：“打開看看。”
林歸舟打開一看，正是剛才他要送她的那塊手表。
“你先别拒絕。”
江渡斟酌着語言，臉色微紅：“江同志，我想請你和我處對象。”
他有些急促地補充了一句：“我認真的！我想和你結婚。”
林歸舟覺得有些好笑，兩人雖然連手都沒有牽過，但關系已經算很親密了，她一直默認是在處對象。
她眉毛一挑：“之前我們不是在處對象嗎？那你是對每個女同志都這樣？”
江渡罕見地慌亂起來：“不是，我，我就是覺得應該正式一點，不能讓你受委屈。我一直把你當成我對象的......”
最後這句的聲音低不可聞，林歸舟湊近一步，主動牽上他的手，又馬上放開。
她的臉也紅了：“手表我收下了。”
這是正式答應了。
江渡的嘴角控制不住地翹了起來，他高興極了，恨不得馬上去操場上跑三十圈。
他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放到林歸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