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微笑道:“不,我沒有在開玩笑,其實剛才你在接觸我手腕的時候,我就診斷出了你身上的一些病症,而且不少。”
“你病的不比我輕。”
那個夜醫瞬間就感覺到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和憤怒。
但是他并沒有生氣。
而是眯着雙眼,緩緩地在林恩的面前盤膝坐了下來。
“是嗎?我很好奇,我全身的這套裝備讓我完美地與外界進行了隔離,我倒是想聽你說說,你是怎麼給我進行的診斷,我又病在了哪裡?”
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危險。
林恩嘴角一翹,道:“我的診斷方法很簡單,隻要我們進行過接觸,而我又願意的話,我便能診斷你身上所有的病症。”
此言一出,那個夜醫的面具下面頓時發出了一聲嗤笑。
顯然對他的說法感到極為的荒唐。
“不用着急,先來說幾個小的吧。”
林恩拿起筆記本,拿着羽毛筆在上面刷刷刷地記錄着。
“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腸胃有些不适?”
那個夜醫冷笑道:“這就是你的診斷?抱歉,我已經很多年都不需要腸胃這套器官來為我支撐我的消化和行動了。”
林恩微笑地扶了扶眼鏡,道:“所以很不幸地提醒您,您的腸子上長了這麼大一個囊腫,而且還在持續性地向周圍蔓延,很危險。”
林恩伸出手,比了一個蘋果大小的手勢。
此言一出。
那個夜醫頓時就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大笑了出來。
“囊腫?你說我長了囊腫?這位同行,就算是胡編亂造,也請你能專業一點,腸胃是很敏感的一套器官,任何的不适都會迅速地以各種症狀表現出來,如果我真的有什麼不适,我為什麼一點感覺都……”
嗡——
幾乎也就在他話剛剛說完的那一刻,他的雙眼瞬間空洞了下來。
因為他立刻就感覺到。
一股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從的腹部傳到了他的大腦。
“這不可能!”
他震動了一下。
林恩微笑地擡起頭,道:“我建議您還是自己剖開看一下吧。”
那個液體滿眼的猶疑,一滴滴冷汗沿着他的額頭在面具中落了下來。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腹部。
伸出了一根尖銳的手指。
刺啦——
他腹部的皮衣連帶着皮肉一下子就被他劃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