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抹着淚道:“我也不想啊!可他們太欺負人了啊!都已經說了是義肢了,還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随便亂摸,太丢人了啊!”
林恩閉眼道:“那不也是妹子嗎!你沒看到那幾個姑娘眼中驚豔嗎?作為男人,你不是更應該昂起頭驕傲地向她們展示一下自己的雄風嗎?多閃!”
白逸抹着眼眶???????????道:“我不好意思啊!”
“……”
深呼了一口氣,林恩随即閉上了眼睛,道:
“好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去我家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途,不要多想!”
白逸(ó﹏ò?)道:“是,大哥。”
伴随着火車的颠簸。
林恩閉着眼睛,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幾年前,父親帶着自己第一次去省城時的景象。
一切都仿佛曆曆在目。
高高的月台之上,操勞了一生的父親親自送自己去外地求學,為了讓自己能吃上家鄉的柑橘,然後一個人翻過欄杆,去月台的對面給自己買橘子。
那一刻林恩就知道,父親在心裡也是那樣的愛着自己。
可是他真的已經很老了。
為這個家,他操勞了一生,沉重的負擔把他的背都佝偻了。
特别是翻過欄杆被保安當場逮住罰款200時的畫面。
即便是到了現在,也是曆曆在目。
林恩擡着頭,眼眶微微濕潤,臉上露出了追憶的表情。
還有許許多多過往的畫面不斷的閃到了他的腦海當中,他記得老師拿着鮮花和自己的請假條來悼念父親時父親那驚愕的神情。
記得自己拿着爸爸的會員卡去聽音樂會爸爸在場外焦頭爛額的畫面,記得經過自己改裝的爸爸的小轎車一路帶着交警遛彎并成功奪冠拉力賽時父親那激動的表情……
一樁樁,一件件……
都滲透了爸爸的愛。
而現在。
他回來了。
……
時間緩緩地流逝。
林恩終于是疲倦地睡了過去,他太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
伴随着火車轟隆轟隆的颠簸聲。
坐在對面的白逸也是打着哈欠,不住地打着瞌睡,眼皮不停下墜着。
他迷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顯然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到站。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對面酣睡的大哥,打着哈欠,就要再眯一會兒。
但是就在這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