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搖頭,握着手腕道:“沒有,都是往皮糙肉厚的地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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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下意識地小小地松了一個氣,又看着林恩那被揍成了豬頭的糗樣,想着他剛才努力地想要護住自己英俊的臉而又被自己扒開的樣子,忍不住的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哈哈樂的在林恩的胸膛上忍不住地打滾,又伸手向着他一指,大喝道:
“現在知道怕了吧!腦袋!”
“所以以後不要再随便說一些奇怪的話,不然的話,左左沙包大的拳頭,可還是會狠狠地往你的腦袋上撸的啊嘞!”
耀武揚威地炫耀着。
那個女孩側眸望着這一幕,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何時融化了下來,也是忍不住地噗呲笑了出來,但随即又迅速扭過了頭,用手背輕輕地抹了抹眼眶當中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湧動的水光。
這幾乎是她自從墜落地獄這三千多年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笑。
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因為她本以為這種情緒,早就已經在這無數年的征伐和折磨中被忘卻,甚至她一度都已經無法理解這種笑容的含義。
可是……
至少在這一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仿佛突然地遺忘掉了所有的戰争和苦難,忘記了自己依然身處地獄,忘記了詛咒的枷鎖,就像是變成了一個真正還活着的人一般……
她扭過頭,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眼中的水光,用力地想要擦拭掉。
可當她再次轉過頭時。
她卻是僵硬地看到,那個可惡的被打成了豬頭的林恩似乎不知何時就已經醒了,躺在地上,眼中帶着一絲輕快的壞壞的撩動一般的目光,(???)?地用餘光瞥着他,笑意盎然。
瞬間。
就像是一切都明白了一樣。
她的眼眸大睜,繃着表情,臉色慢慢地漲得通紅,露出了惱羞成怒地恨不得向你要再打他一頓的沖動。
但随即她又洩了氣,雙眼通紅地扭過了頭。
因為她知道。
自己又被他給算計到了。
就像之前一樣,就像很多次一樣,這個家夥總是突然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說出一些奇怪的話出來讓人覺得不可理喻,但又卻是每一次都能把她心裡的那種陰郁的氣氛給化解掉。最後還給你挑明和你說:“你看,現在不是好多了嗎?”這種惡劣的話!
這個……這個可惡的家夥!
雖然知道他是好意,可是這種就像被他狠狠地吃透了的感覺,真的是不管多少次都讓人非常的不爽!
就像是真的被他拿捏到了一樣!
“所以,也不要想那麼多了,既然已經不再是神明了,那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凡人的生活呢?”
林恩頂着豬頭般的腫脹的臉,但卻依然是那般逼人的帥氣地躺在那裡,向着她柔和地伸出了邀請般的手。
“所以,來我的身邊吧。”
“而你如果真的還在意自己的往後的話,那為什麼不試着和她先好好地相處呢?也許有一天,當你們的關系足夠好的時候,左左或許能重新成為你記憶當中的那個摯友,也說不定不是嗎?”
“因為你們可一直都是巨像的雙生子啊。”